堂内气氛阴郁,吴三桂的脸色同样深沉。
“闯逆,流寇也。反复无常,禀性难测。我不为个人,也得为身后数万关辽军民着想。倘若一去北京,闯逆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,致我身陷囹圄,遭殃的非止我吴氏一门而已。”吴三桂叹气道,“北京那边,我这几日不断派人查探情况,前番却听说闯逆已然有人登门相轻,盛气凌我家人,可见薄我之意。端倪至此,我去北京,只能是自投罗网。”
站在椅子后面的吴国贵附和道:“郭云龙和我说了,去到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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